眼,嘴角的梨涡越发明显。

    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背着她将这件事解决了,但他让她藏在衣帽间,为的还不是她和何暮的友谊。

    厉景呈要真给了钱,不止何暮抬不起头,荣浅和何暮之间也会有无形的隔阂。

    这件事,荣浅倒和他难得的默契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厉景呈看荣浅心情还行,他拉住她手的时候,她也没像平日那样非要挣开。

    他想,她的心里有个霍少弦又怎样,他总能将她捂暖了,然后一步一步挤进去。

    何暮第二天还是来了学校,在酒店的事她没和荣浅讲,毕竟要顾着家里的面子,荣浅自然也不会去戳穿。

    玻璃房里应有尽有,荣浅放学后,大部分时间都去了那,厉景呈回到房间没见到她的人影,走到阳台一看,她果然在玻璃房里。

    荣浅手掌撑着侧脸,她试了几天了,可每次要下手的时候,却连霍少弦的轮廓都想不出来,不是忘记,而是痛得没法往下想。

    她攥紧手里的雕刻刀,手心已经渗出汗水,厉景呈推门进来,“这么晚还不回房睡觉?”

    荣浅一惊,放下手里动作,厉景呈坐到她对面,看到圆桌中央的泥型,“做给我的?”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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