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年应当是稳赢的,可这样都能让荣浅放开,可想而知……”霍少弦一杯烈酒下肚,削薄的唇紧抿,强忍胃中不适,“可想而知,定是有什么事逼得荣浅这样决绝,我要是再去逼她,她就会连想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忍心做的事,霍少弦不舍得。

    这无关一个人做事狠辣的风格,而是,深爱与不爱的区别。

    他不想再将荣浅推入自责与难堪的深渊。

    莫希握紧酒杯,霍少弦从订婚宴上回来后,似乎和平日里一样,忙碌工作,为霍邦找寻各地专家名医,可她看得出来,他的心早就空了。

    荣安深知道了荣择的事后,天天逼着他相亲,荣择自然是不肯,要让他跟女人生活一辈子,还要生孩子,杀了他吧。

    可顾新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,荣择兴许也意识到这里面的利害关系,慢慢的,接受了相亲。

    荣浅订婚的事,难免会传到学校里,可她并没和林南她们说起,她们当然也不会问。

    何暮二十周岁生日马上就要到了,在家里办,她约了几个朋友,“浅浅,你把厉景呈一起带来吧?”

    “喊他做什么?我们陪你过就好了。”荣浅垂着头看书。

    “你把他叫上吧,他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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