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进来,手朝坐着的荣浅一点。
厉景呈点了根烟,靠着墙边一口一口地抽。
荣浅抬起头,眼里很快涌现出恐惧和厌恶,那个人比她爸爸年纪都要大了,半秃顶,肥头大耳,特别是那个啤酒肚,裤腰都勒不上了。
厉景呈将剩下的半截烟掐熄,抬腿往外走,似乎已经不感兴趣。
他手碰触到门把,身后的荣浅尖叫一声,男人的半个身子已经走出去,荣浅闭了闭眼睛,“厉景呈!”
这三字,他当然知道代表了什么含义。
脚步收住,厉景呈回过头。
对方看他眼,“厉少,您想清楚了?”
“是。”他折身走了进去。
中年男人狠狠将手抽回去,嘴里骂骂咧咧地出去。
荣浅紧咬住手背,肩膀轻颤不已,眼泪忍不住一颗颗砸在手背上,男人喜滋滋道,“厉少,还有句话不得不提醒您,明天早上若拿不到带子,我们会让她继续待在这。”
荣浅闻言,哆嗦了下。
“知道了。”厉景呈挥手,示意对方出去。
偌大的房间,这会只剩下两人。
厉景呈继续走到窗前抽烟,荣浅的包在方才就被他们给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