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就是不爱我。可如今,相同性质的事情掉个头,我却无法接受,我是不是很自私?”

    厉景呈不忘泼她冷水,“你出事是被强迫的,可他却是自愿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有时候,她真想把厉景呈这张嘴给贴住。

    荣浅颓败地窝回副驾驶座,“你那个朋友,不会是心理医生吧?”

    “就他那样,当得了医生吗?他以前是电台的主持人,类似于知音,专门替老大妈和少妇排忧解难那种。”

    荣浅白他一眼,想要不搭理他,可这会又迫切地想找个人说话,“刘老师的事,他也跟我讲了很多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好受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过两天再带你来。”

    这回,荣浅没再拒绝。

    半道上,荣浅去雕塑店买了些东西,厉景呈看着她手里的袋子,“不是不用去学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