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出意外的话,我们今天应该能下山。”厉景呈率先往别墅的方向走,“去吃点东西,储存体力。”

    直到傍晚时分,荣浅才得已回到山下。

    荣安深和顾新竹一直守在那,荣浅强忍眼眶内的酸涩扑过去,“爸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了,别怕。”荣安深嗓子嘶哑,精神也不好,抱住荣浅后悬着的心总算能落地。

    顾新竹目光复杂地盯向厉景呈,“你们,这几天都在一起?”

    荣浅松开抱着荣安深的手,“幸亏他带我走出了深山,而且我生病的时候,是他在照顾我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,多谢厉少,”顾新竹不住地说着好话,“不然的话,我家浅浅这会还不知道在哪呢。”

    这一幕,融洽得不容任何人插足。

    霍少弦坐在驾驶座内,荣浅好好地站在那有说有笑,还不住说着要答谢厉景呈的话,他胸口的钝痛在这几天的煎熬中已成麻木,把着方向盘的左手手背上,一排细小的针孔那样明显。

    他倒了车,看见荣浅的身影在他眼眶中一点点缩小,双手绷紧,针孔留下的伤口那样小,却那样疼。

    荣安深让荣浅和厉景呈都上了自己的车。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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