趔趄下后整个人扑向引擎盖,砰地一声,额头撞出好大的一个包。
霍少弦指尖抚向眉梢,他的荣浅可是只母老虎,小小年纪,多少跟他搭过话的女人都在她手里吃过苦头。
朱婷婷捂着额头,痛得整张脸扭曲。
“霍少,你看她!”她跺了跺脚。
霍少弦重新戴回墨镜,荣浅已经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,男人抬起条长腿跨进去半个身子,“你要再敢胡说八道,当心哪天这张漂亮的小嘴巴被人给撕裂了。”
朱婷婷捂住嘴,赶忙让开路。
离学校不远的地方,有间玻璃房,是荣浅去年生日时霍少弦送给她的。
白皙手指下的雕塑刀有条不紊地刻着,荣浅一抬头,“喂,我都让你坐着别乱动了。”
霍少弦哪里有那耐心,他躺在门口的藤椅内,“我长什么样子,你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出来了吧,还用看。”
“别犟,赶紧坐回去。”
霍少弦无奈,重新坐回荣浅对面。
她很喜欢这个地方,周边摆着不少的成品,都是她的杰作。
荣浅的书包甩在桌上,霍少弦见里头鼓鼓的,手指挑过来打开,“大学了,学业还这么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