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到了明天,他还会要我。”
厉景呈望向跟前的荣浅,眉目间暗藏吃惊,她看着年纪很小,清清纯纯的样子,眼里的东西也很纯粹,他猜不出她究竟讲的是真话,还是为了脱身而找的借口,但那两字,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。
一场不入流的游戏,也是他唯一一次对女人用强……
他心头隐隐被抨击下。
厉景呈收回神,“你要是不愿意,我不勉强。”
“我不愿意。”
男人笑了笑,“但我凭什么帮你?”
“你说说你的条件。”
“就像你说的,我不缺钱,也不缺女人,如果有一天我让你还今天的人情,你别忘记就好。”
这种空口许诺的话谁不会说?
荣浅立马答应,“能,我一定保证。”她语气急迫,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发誓。
……
荣浅低着头,被挟裹在厉景呈的怀里,男人很高,一件大衣遮至荣浅的腿肚以下,在门口,两名保镖将他们拦下,“厉少,东侯宫的规矩,现在还不能离开这。”
厉景呈手掌按向荣浅的脑袋,“影带我明儿一早会让人送过来,况且她的赎金我已经给了,你们要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