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也没什么关系,您想呀,这件事儿又不是小事儿,书院的先生会处理好的。再说,这件事儿也不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受害,还有旁人呢。”
老夫人听了话,微微叹息:“你这丫头,让你好生讲一讲,你倒是与我说自己摸不清。她不清楚,臻哥儿,你来说。你是哥哥,总归不会像她这般糊涂,你说好端端的,你怎么就非要去念书呢,这下可好,一次两次的出事儿。一般人家的姑娘,哪里有你受伤这么多?这好好的小手儿还不知道给弄成了什么样,你呀!”
都说女子的手是第二张脸,柔丫头这已经是第二次受伤了,真是让她担心。看来,果然让柔丫头出去是不对的,这外面也太凶险了。
老夫人这个时候倒是有点埋怨起廉先生来,如若不是他提出让桑柔去书院读书,哪里会有如今的是是非非。如若真是念着旧情,就让臻哥儿去读书好了,作甚又要提这提那,照她看来,还不是为了能近水楼台先得月。那廉公子虽然好,可是到底是不如亲上加亲来的更为妥当。
老夫人神色阴晴不定,桑柔对她想法也能揣测出一二,连忙继续言道:“其实之前那次是个意外,并不是人为。这次我与宋楚瑜同学一同落下深坑,也多亏廉师兄帮忙,祖母,我们好生谢谢他家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