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万万想不到,靳桑柔要见的,竟是京中闻名的南桂枝。而他们俩能相识也是出人意料了。
桑柔补充言道:“不知廉先生和廉夫人是否还记得苏州之事,南桂枝便是当时我家的绣娘南兰的女儿,就是那个小南。时常梳着两只小辫子哼曲的小姑娘。”
这般一说,廉夫人倒是想了起来,当时两家关系甚好,她也记得那个女孩子的样子,隐隐记得,似乎明艳动人,那时她们怎么说的来着,如若没有好的家世,怕是这美只会成为负累。想到这里,她叹息问道:“当年我们先搬回京城,她们母女真是让我印象深刻。”
桑柔:“其实当时的事儿我也不太清楚,那个时候我还小。不过好像是说,小南的父亲找来了,带走了她们母女。我问过小南了,她说那个男人身份特殊,根本没有将她们迎回家。后来阴差阳错,她便是进了戏班子。”
廉夫人叹息:“老廉,你看这样成不,我陪着桑姐儿一起过去,你觉得怎么样?这样既不违反规定,又能护着些桑姐儿。虽然是自小相识,但是戏班子总归是三教九流之徒,我不怎么放心。”
廉先生果断:“既然如此,便是这般吧,让炜霆陪着你们,他对山上熟悉,也能护着些你们。”
廉炜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