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籍,桑柔记得这人是叫王安维,默默为他点烛。
王安维尴尬的脸色通红,“齐先生,我错了。”
齐先生睨他:“哦?错了?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?”
王安维握拳:“我不该在术数课上学习其他。”
齐先生将书放下,回到前方,认真言道:“你确实有错,但是你的错不是在术数课上学习其他。大概你还没有明白,只要是学习,学什么都不是错。只是,你违反了规矩,没有规矩,不成方圆。做人应该有个规划,术数课上学国学,国学课呢?想着骑马?如若这样,那么你终将一事无成。既然我们制定了这个规矩,那么你就该遵守,即便是你不喜学术数也是一样,三年一届的秋试,不会因为你不喜欢术数而不考。”
不遑是王安维,便是其他人听了都是一样,桑柔若有所思。
齐先生环顾一周,问道:“你们谁又能告诉我,为什么要读书?为什么要学术数、学国学、学骑射?”视线停在桑柔身上,齐先生问她:“靳桑柔,你又是为什么学习?如果可以考科举的情况下,你为什么学习?”
桑柔站起:“我还是会为了考科举而学。”看齐先生皱眉,她补充:“不是为了扬名,而是为了检验自己。我年纪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