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“你说什么,他意在靳桑柔?她不过是个小孤女,有什么能跟你妹妹比的?当真与她母亲一样都是狐媚子,不过是那么几日便是勾了男子,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。”
“母亲!”李臻厉声,“母亲还要慎言。”
周氏恼羞成怒,不过顾及自己儿子倒是并没歇斯底里,只还是冷声言道:“我们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只白眼狼。不管,我定要让她将那宋公子让出来,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,她那样的身份,又怎么能够嫁入丞相府。真是狐媚子!那样的好人家,还是配姝蓉最妥当!”
李臻深呼吸:“母亲,我不愿与你多言,姑姑的事儿,不容你来置评。表妹更是不容你泼脏水,如若这话让祖母或者父亲听到,你想到后果了么?你以为表妹寄人篱下,可是对父亲来说,表妹还是有用的人。你以为真的闹起来,父亲会如何?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么?谁有用,谁才能存在。他不会顾及什么亲情的。”
周氏似乎想到李大人那冷冰冰的表情,又想到往日里两人争执的样子,她瑟缩一下,没在接话。
“母亲,有些陈年往事,并不是没人知道的。我只希望,您不要在生事了,记得表妹在别院回来之前父亲的话么?您还是好好待她吧。”言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