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答案。她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绿衣的,只忽略她的眼神。
“那你去便是,在此鬼鬼祟祟地做什么?”马进良还有事在身,并不打算多理会金鸳鸯。金鸳鸯觉得这个厂督府诡异极了,就如她之前来花园,一路上都没见着半个人影。见马进良有走的意思,金鸳鸯赶紧道:“马大人,奴婢斗胆,请问马大人可否告知……厂督大人房间何在?”
马进良这才仔细看了一眼鸳鸯,又道:“我正要去见大人,你跟我去便是。”
“是,多谢马大人。”
与绿衣并排走着,鸳鸯时不时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怨恨目光,大抵是绿衣忌惮马进良,所以没有发作,只金鸳鸯仍是浑身不好受罢。至后院雨化田的住所,两名守在外头的小厮进去禀报后,只让马进良一人进去回话。马进良前脚刚进,又有人出来唤鸳鸯。
金鸳鸯手里的梅花上的雪已经全部融化,露出嫣红的色泽。
她依言要走,忽然袖子被人扯了一下,她回首,对上绿衣苦苦哀求的目光。她心中一紧,只听绿衣颤着发白的唇说:“帮帮我……”
金鸳鸯隐隐觉得事态有些严重,可雨化田的小厮又催了她一声,金鸳鸯朝前走去,衣袖也从绿衣的手里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