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静见我不吭声,笑了笑,提着手背,风姿卓越的往外走,头也不回道:“言尽于此了,我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的。你、也应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。该怎么应付你的女神,好好想想把。”
她走了没多久,独眼龙便到了后堂,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儿,神情有些捉摸不定,道:“当家的,出什么事儿了,你怎么被气成这样了?”
我张了张嘴,想开口,却发现自己的嗓子,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一般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如果三年前,肖静背叛我的时候,我感到的是悲伤和愤怒,那么现在,我只有深深的挫败和自我厌弃。
难道我陈悬就真的这么不堪?
三十而立,我不算年轻了。这一辈子,真正爱过的也就两个女人,我自认一心一意,可最后得到的是什么?这冥冥之中,是什么东西在作怪?我想起了死去的奶奶,她也以另一种形式背叛过爷爷。还有我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妈,现在又轮到我。
我们陈家的人,就如同被诅咒了一样。
不……不是如同,本来就有诅咒。
爷爷没能逃过,陈词没能逃过,哑巴也没能逃过。虽然哑巴没有明说,但当初在雪山时,我看的出来,他对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