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肃保持着一只脚半跪在床上的姿势,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笑,缓缓露出一个笑容:“是我大意了,你想杀我?”
我道:“我们俩目的相冲,又都不肯退让,思来想去,这是最快的方法。”越是身上不干净的人,杀起来越容易,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可能用法律一类的东西来当武器,黑吃黑,死了也一了百了。这一刻,我真的下了杀心,就在这时,床底下响起了一阵动静,紧接着,真吕肃畏畏缩缩的钻了出来。
此刻,我们一人制住一个,形成了一种定格似的局面。他看了看我们,又看了看吕肃,忽然露出一个要哭一样的表情:“他来了。”他腿上还在流血,但却跌跌撞撞想往门口跑。
我一时不解。
他?
哪个他?
难道除了吕肃,还有别人?
我这一愣神,忽然发现,那窗台上,不知何时,竟然多出了一个人。
那个人,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似的,比起吕肃,真吕肃似乎对于他更为畏惧,拖着受伤的腿,连滚带爬往门口跑。懒货十分吃惊,他耳力惊人,但此刻吃惊的表情很显然表明,他并不知道窗口何时出现了一个人。
吕肃看了看连滚带爬想跑的人,没吭声,又看向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