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,于是便让它就地打洞,等回程再来接。
三溪镇并不大,皖地烟波浩渺,水泽深厚,历来民风淳朴静雅。虽然现代社会,早已经让每座城市都变得大同小异,但在三溪镇这样偏僻的小地方,还是能看到皖地特殊的人文。
几乎一进入镇子,吕肃似乎就受到了什么感染,畏缩的神情渐渐变得迷惑起来,神色古怪的打量着周围。这镇子很小,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了,就剩下一些老人家,冬日里,都窝在家里烤火,只有零零星星几家店铺开着。
吕肃走了一阵,忽然跌跌撞撞加快了脚步,我立刻意识到他应该是想起了什么。三人跟在他身后,也不催促,越走越偏,二十来分钟后,我们停在了一个街边。
这里的房子非常老旧,大多上了锁,显示无人居住,有些门前的台阶上,已经布满了干枯的黄苔。我们停在一个黄色木门的建筑物前,这房子是过去老旧的平顶房,门是折叠木门,二十多年前,这样的门大多是商户用的,条件hǎode用卷帘铁门。
看得出来,这是个商铺。
商铺门前落了厚厚的大锁,锁已经生锈了,象征着许多年没有打开过。
吕肃摇了摇锁,忽然嘶哑的对着门里喊:“妈妈,爸爸,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