颛瑞说这话时,我不由得想起了肖静,莫非是因为她跟我说的那件事?
否则,还有什么能乱了吕肃的阵脚?
思来想去,我决定去北京一趟,请陈天德出山,无论如何,还是去那个地方走一趟,看看真吕肃,到底是个什么来头。倘若能拿到这根软肋,说不定反倒可以改变局势,我和豆腐,也不至于成为了入了水的鱼饵,毫无反抗之力了。
只是在外面待了半个多月,店铺里有一些事情还得处理,一时也赶不过去,等该弄的弄完,已经是第二周的事情了。懒货依旧在七星楼住着,白双对此到不在意,说懒货比较规矩,基本上足不出户,每天除了睡就是吃,很好伺候。
这小子的据点就在北京,听说我要去帝都,总算是大发慈悲,说一道儿回去,将东西取给我。
订了机票,我们第二天就飞去了帝都,各办各的事。颛瑞有自己的事,我也不叨扰他,自己提了礼物上门。有了经验,我也知道该送什么礼了,买了四十多斤片hǎode猪肉拧着上门。
陈天德看我比较上道,因此态度不像第一次见面那么恶劣,但也没理我,自己呼啦啦吃着面条。北方的冬天很冷,一说话就是一串白烟,陈天德懒得说话,抬了抬眼皮,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