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还在这里,这个任务我们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”显然,刘队在国内雇佣的这帮人,应该都是这个戴帽子的光头牵的线。
他这么一说,其余人也纷纷点头,七嘴八舌说太危险,要死人什么的就不去了。
刘队一时气结,冷哼道:“都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现在怕什么?再说了,如果那东西真的还在这一片活动,之前那些少年敢出来牧羊吗?”
板寸头摸了摸胡子拉渣的下巴,说:“不一定,这一带原本就是那东西的老巢,保不准它一直就没出去过。那些牧羊的少年不都没有踏足过这一块吗?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遇到的最后一个牧羊人,他说了,这里面会踩到冬蛇,可是咱们进来也一天一夜了,你们有看到冬蛇的踪迹吗?”
我心里立刻明白过来,难道所谓的冬蛇,并不是真正的蛇,而是……那些隐藏在草丛里的手?
这会儿,众人都身处半人高的草丛中,碎雪压着衰草,让它们弯折了腰身,否则只怕还会更高。我们站在车周围,这里的杂草都被摄影师和独眼龙清理了,因此勉强能看见脚下的情况,是一片湿润的黑土。
如果离开这里,我们的整个下半身就完全是在草甸子里,草甸子里藏着什么,谁也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