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我们走出了大山,联系了事先接应的人群,直接上了车,到了当地的县城住了一晚。由于人多眼杂,我们不得不将豆腐的绳索解开,但为了以防万一,在这个过程中,我和懒货二人一左一右扣住了他的手腕,三个大男人手拉手的姿势,惹得一些人频频回头。
一进房间,懒货就又将人给捆了,我看的直摇头,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第二天,接应的车来了,众人上了车,我让胡爷和懒货先带着东西回北京报道,自己则带着豆腐,让那开车的兄弟送了一程,回了深圳。
独眼龙见我将豆腐五花大绑捆回来,惊讶道:“当家的,这、这……他又犯什么错了?”
我摇了摇头,懒得说这些,问白双有没有联系过我。独眼龙一拍脑门儿,说有,让我回来给她去电话。
我周身劳累,洗了个澡,吃些东西,才开始白双打电话,问她是不是有消息了。白双说:“何止有消息,我还将人给你请来了。”我吃惊,道:“那人确定有办法?”
白双道:“我花了大价钱,承诺出资给他们翻修宫观,这人才肯下山,像是一位高人,说起来也头头是道。现在我这儿住着,你赶紧来一趟。”顿了顿,她问起了豆腐的情况,我听着她担忧的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