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得道高僧相比,因此只是用石头垒成塔形,但也知道这其中死者的身份不一般了。
我们一行人,已经在山里走了两天,也就是说,这地方离有人烟之处,至少有两天的路,有谁会在这里安葬死人?
我就说,这地方又没有尸体,怎么会忽然冒出一个小鬼来,原来这儿竟然有一片墓地。
我将藏族的葬俗对豆腐一说,豆腐吃惊道:“会不会是这山里以前是住了人的?”
我点了点头,道: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豆腐还想说什么,但最终憋不住了,一只手捂着屁股,一只手指着懒货的背影,说:“老陈,你一定要阻止他,我、我先拉个屎。”估摸是憋不住了,也没有走多远,便在一丛灌木下急不可耐的脱了裤子,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都遮不住。
我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早让他拉他不拉,这会儿跑到墓地,反而憋不住,这些死者如果泉下有知,估计会气的想把豆腐咬死。我也懒得理他,和大黄鸭三人,立刻将懒货围了起来。
大黄鸭愤怒难当,二话不说,从背后的装备包里抄起伸缩管就朝懒货砸过去。倒斗的人都是好勇斗狠,心狠手黑之辈,大黄鸭在一大帮人面前惨叫连连,屎尿齐流,是何等大辱,换做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