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会把这两样东西给去掉。我以前卖烧烤的时候,客人大部分时间都要求杀虾,因此坐起来也极为顺手。一边的大黄鸭见我和豆腐搭档,感慨说:“你们是出来野营的吧?这还开始弄烧烤了。”
豆腐将我杀好的虾洗干净,往已经烧烫的石板上铺,便听得一阵滋滋声,一股虾肉的香味儿扑鼻而来,他一边用木棍儿做的筷子翻虾,一边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,咱们是干什么的,倒斗的!这斗里多凶险啊,一个不留神,就呜呼哀哉了,所以在此之前,咱们不能太亏待自己,老说不是说了吗,做鬼还要做个饱死鬼呢,我可不希望自己死的时候,肚子全是一肠子压缩饼干。”
大黄鸭闻言,竖起了大拇指,说:“高见,我以前怎么没想过这事儿。光吃虾太单调了,你们等着。”说罢,便窜入了林子里,十来分钟后,便拧了一只野山鸡回来,麻溜的开膛破肚拔毛,便串在了火上烤,一时间香味四溢,整只鸡黄金金,油灿灿的,众人疲惫一日,吃的是饼干,喝的是白水,这一闻便馋的不行。
唯有胡爷皱眉,说我们胡闹,这味儿,也不怕引来什么猛兽。
大黄鸭拍了拍身旁的枪,说:“怕什么,来一个死一个,来两个死一双。”豆腐一边吃着鸡腿,口齿不清道:“要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