梯刷着红漆,扶手处盘龙刻凤,气派非凡。
我下意识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,下来的是个短头发,相貌平平的女人,是白三爷的那个养女兼保镖,她一边下楼,目光和我对视着,出声道:“陈先生,您来的很快。”
我道:“我兄弟在你们这儿做客,他一向不懂规矩,我可是很担心他一不小心冒犯了三爷,这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。人呢?”
这女人随白姓,具体名字不知道,只听伙计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白小姐,和我说了一半的话也没有再继续下去。我对于姓白的,暂时都没有什么好感,当然,白双除外。
她道:“人?好像出去了。”
我问出去做什么了?莫非是白三爷给豆腐安排什么东西了?姓白的女人笑了笑,笑容很淡,道:“我们不缺人,也没有什么事情让他做,当然是他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我们还能把人捆起来不成?”我觉得这话分明是扯蛋,白三爷既然已经‘拉拢’了豆腐,以豆腐箱现在特殊的情况,怎么会允许他随着便外面晃荡?
见我不信,她道:“你可以自己打电话问。”
我想了想,走到一边拨通了豆腐的手机,说自己到了北京,正在奇白居,让他赶紧现身,紧接着我便去二楼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