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。由于我们订的是最近的航班,因此到地方时已经没有多少话别的机会了。
豆腐道:“老陈,我走了,姓吕的会不会对你们下手?”
我说:“不会才怪,但现在是法治社会,他能用的手段有限,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身体里那个东西给弄出来。这样一来,你对于吕肃就没有任何意义,到时候他自然不会动你。”
送走了豆腐,我和白双驱车各自回家。
等我到达铺子里时,我等待中的人也到了。
吕肃坐在铺子里喝茶,独眼龙一副浑身不自在的表情,我瞟了一眼,桌子上还有礼物。吕肃见了我,依旧是春风含笑,道:“陈兄弟,我可是等你多时了,冒昧登门,还请不要介意。”
我心中装,继续装,你装的不累,我看的累!于是说道:“当然介意,所以你现在就可以滚,我这里不欢迎你,我也没兴趣跟你装。”事到如今,脸面什么的早就撕破了,再虚与委蛇也没什么意义,因此我不客气的坐到了椅子上,对姓吕的下起了逐客令。
当然,我知道他不会轻易离开。但我没想到,吕肃受了我的挑衅,竟然是沉默不语。片刻后,他指了指提过来的东西,说:“人你已经送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