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去问哑巴,道:“你就别打哑谜了,那后面的宝藏是什么?后来呢?你到底死没死?你是陈词,还是超级大粽子?”
哑巴知道豆腐之前的事,虽然没有听过豆腐的解释,但他是个很聪明的人,闻言却是咳嗽了一声,说:“这个秘密,我只告诉他一个人。”他的目光示意了一下我。
哈日查盖倒是无所谓,毕竟他这次主要是为了颛瑞而来,便耸了耸肩,自发的走到了那个洞口处,说帮我们看着。豆腐却没动,显得不乐意,将我胳膊一拽,道:“什么秘密这么大不了的,这地方又没外人。”
我心里其实很复杂,确切的说,是痛苦,因为我从现在开始,不得不防备、猜忌曾经最信任的兄弟,而最让我痛苦的是,这个兄弟,是被我害成这样的。
他不止肉体曾经被尸仙一点点吃掉过,甚至连思想、意识,都在被吞噬。
而现在,我却无能为力。
若是在平时,豆腐这么一耍赖,我也就由着他了。但现在,我不知道眼前人的心思,有几分是属于豆腐,有几分是属于尸仙,因此,我不得不防备他。于是我将他手拍下去,让他一边儿待着去。豆腐估计是猜到了我的想法,肩膀垂了下去,显得很难过,扯了扯嘴角,说:”我就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