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下午便搭车按照文敏给的地址过去。
她家的位置有些偏,一直没有移动过,是一个单独的小洋楼,造型有些老了,文敏说他父亲在这方面很低调,大部分时间在国外,平时有什么事才会回来。
我到地方时,是文敏给我开的门,她让过身带我进门,只见一楼客厅的沙发上,坐着一个戴眼镜,身形微胖的老人家,头发半白粗硬,按照传统相术的说法,发质粗硬的人,性格也很刚烈倔强,一般不好对付。
“顾叔,您好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,让我坐,不必拘谨,表面上还是不错的,没看出什么敌意。我这个人平时虽然不喜欢聒噪,但该用心的地方绝不含糊,事先早已经和文敏透露了顾父的喜好,顺着话题攀谈起来,倒也相谈甚欢,文敏似乎松了口气,微微一笑,说去给我们切点儿水果便离开了。我心知正题该来了,果然,文敏一走,顾父便话锋一转,道:“你的事,我也大致听说了,谢谢你对敏敏的照顾。”
敏敏?应该是小名。
我道;“叔叔您客气了,其实是文敏帮了我很多,我很感激她尊重她。”
他没说话,须臾,又道:“老话说,门当户对,虽然现在时代不一样了,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