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豆腐的腰将他往外扯。
豆腐哀嚎:“别扯了,手……手要被扯断了。”
我这会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,只觉得缠住豆腐的东西力气贼大,心说我要是不扯,恐怕接下来你断的就不止是手了。但这会儿,我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一股气力全部在身上,和缠住豆腐的东西对抗。
好在豆腐自己也机灵,忍着疼痛,右手扒拉出了腰间的匕首,对着缠住他手臂的东西猛扎。
那玩意儿吃痛,这才放开豆腐。我收势不及,抱着她往后一跌,摔了个屁股开花。
“哎哟。”我只觉得屁股就差没摔成两半了,豆腐捂着手臂哀嚎;“我这次怎么这么倒霉啊,背也受伤脸也受伤手也受伤,难道是我干坏事的报应吗?呜呜呜……”
我见豆腐真掉眼泪了,连忙踹了他一脚,道:“有点儿出息,男子汉……”
豆腐直接打断我,接话说:“男子汉流泪不流血!”
我气的够呛,刚要教育他,忽然,那看了一半的石头棺盖,猛地发出砰的一声,赫然被一股大力顶开,翻到了地上,只见一团黏糊糊、湿漉漉的触手从石棺中涌了出来。
那些触手大约有人的手臂粗,末端俨然就是一只只人手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