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肃难着,我怕是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人。这么一想,不由得便想起了陈天德,心知中更是鄙夷。说来着陈天德之前也是个可怜人,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也罢,却留下孤老头子一个在家不闻不问,实在可恨。
车子约莫半个小时,到了镇上,现在是白天,不宜再有动作,我们放下东西,陪着老爷子在镇上闲逛,吃吃喝喝,老爷子很快活,让我心下稍安。
入夜十分,万籁俱静之时,我们已经紧闭了门窗。
在盗洞的入口处,陈老爷子摆好了香案,上方放着一些东西,一个赶尸铃,一个方形罗盘,一根红绳,一把刀,一个大碗。
我和吕肃在旁观看,便见他拿起刀,将自己手掌划破,一些粘稠的血液顺着滴落到碗中。紧接着,那根红绳被放在血碗里浸泡,取出来之后,一头拴在了赶尸铃上,一头放置在了罗盘上。
我们事先已经在盗洞的出入口外铺了一块黑布,便见陈老爷子嘴里念念有词,有点儿神棍的味道。我也是第一次见赶尸匠施法,和吕肃两人站在不远处,也不敢打扰。’
也不知他念的是什么,挺长的一段,嗡嗡啊啊,听不真切,足足约十来分钟,吕肃忽然咦了一声,示意我去看那桌案。
我目光往下一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