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赵老头所在的位置时,我猛然发现在悬挂着赵老头的冰锥中,赫然还有一个东西。
是一只鞋,豆腐的鞋。
这会儿,我几乎能肯定,是那东西将豆腐给抓走的,并且在这个过程中,它还掠走了赵老头的尸体。我想起了吕肃之前说过一个词:吸食。这么一想,只觉得不寒而栗。
豆腐到底怎么样了?
我们三人不敢耽误,顺着冰壁一直向上爬,冰壁越向上,两壁之前的距离越窄,俨然是一个倾斜的形状,二者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。
爬到顶端时,两壁几乎要合拢了,唯一的出口仅有半米多宽,里面黑洞洞的,也不知通向何处,一股暗风呼呼呼的从里面吹出来。这会儿再低头往下一看,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悬在空中的,即便是我这种没有恐高真的人,也觉得头晕目眩,双腿发软。
哑巴比较勉强,一直一声不吭。虽说我以前对他有诸多意见,但这次他为了救我,身负重伤,后来被吕肃强逼着膛雷时,对豆腐也是照顾有加,事到如今,再多的不满也都烟消云散了。我一直观察着他,以防他要是支撑不住,出了纰漏,也好随时搭把手。
不过哑巴这人实在是个狠juésè,即便冷汗直冒,绷带渗出嫣红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