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开始说中文,盯着离她最近的吕肃,嘴唇哆嗦。
吕肃目光一沉,侧耳下去,吉子不知在吕肃耳边说了什么,便见吕肃点了点头。紧接着,他将吉子的衣服穿上,约摸十多分钟,地上的人慢慢停止了抽搐。
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,死了。
在斗里恶劣的环境中,病死或者中毒而死,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,但我看着吉子的尸体,心中不由得一阵压抑。连普真的影子都还没看到,我们的队伍就已经接二连三的迎来了死亡。
豆腐依旧神智不清,我和吕肃对视着,没人说话,片刻后,我道: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“
吕肃微微一叹,道:“她让我给吴水转达一句话,具体内容,算是她个人的私事了。”我没接着问下去,两人将她的遗容稍微整理了一下,便继续上路。
这一刻,我心头沉甸甸的,时刻担心豆腐也会在疾病中忽然一命呜呼,越是寒冷的条件下,昏迷越是危险,因此我一边走,一边跟意识模糊的豆腐说话,提一提他的精神。
我说:“你当时为什么先把我给扔出去,为什么不自己先跑呢?”
豆腐迷迷糊糊说:“因为……因为我舍己为人呗。”
我道:“那你能不能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