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,这会儿反而已经踩了三个了。眼瞅着前方的地势更加陡峭,斜坡里雪锥林立,高低落差很大,恐怕有大的空洞,我便将腰间的绳索解下来,和豆腐拴在腰上,中间间隔十米,然后对他说:“我走前面,这样万一踩到雪泡子,你能拉住我,”
豆腐紧张道:“那你要是掉水里,衣服湿了,得多冷啊。”
他还有心情关心这个?我一时无语,说道:“没事,我衣服湿了,就扒你的穿。”说着,便和豆腐拉开了距离,两人靠绳索连接着,前后相隔十米,沿着眼前危险的雪道前进。
我手里带了跟铁钎,就是土夫子用来插入地底,判断震感的工具,很细,像西洋花剑,一边儿走,我一边儿用它刺探,也算有惊无险,避过了一些雪泡子。这段路程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也足足有四十来分钟,快要走出这片地貌落差带时,我腰间的绳索忽然一紧,传来一股大力,将我往后一拉。
我惊了下,手里的铁钎掉地上,连忙拽住了离的最近的一块棱形石块儿,这才勉强稳住身形,往后一看,我气的眼睛的直了,身后的豆腐赫然没了人影儿,而后方,出现了一个大雪坑。
我刚才探出那地方有个大雪泡子,因此饶道了,还提醒过豆腐不要踩上去,他怎么反而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