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巴的脸色很奇怪,他一向冷漠的,正常的神情只有三种,一是高傲,二是嘲讽,三是面无表情,但现在,他的神情有些很微妙的感觉,怎么说,就像便秘一样。
蒙蒙问完,他吐出两个字:“肩膀。”我立刻将批在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扒拉,准备将他肩头的伤指给蒙蒙看,谁知衣服扒拉下来,我不由得呆了,因为那个的皮肤,赫然已经光滑如初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我再去看站在旁边的吕肃,他的神情也差不多,像是在忍受某种隐晦的痛苦,而他此刻也只披着外套,胸口之前出血的地方,同样光滑无比。
怎么会这样?
蒙蒙见我指着哑巴光滑的肩头,不由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,于是我便将在水中的事情一说。
蒙蒙吃惊道:“这么说,有东西钻到吴先生身体里去了?”她说话一向很不客气,但唯独对哑巴很尊敬,显得不敢冒犯。她话语刚落,哑巴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脚,众人皆是一愣,以为他的脚也受了伤,蒙蒙说让他松手看一看,哑巴摇了摇头,一手捂着腿,一手朝我伸过来。
我有些不明所以,这种情况下,到也没有和他作对的意思,便问道:“你要什么?”
哑巴死死捂着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