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也是个有本事的,平日里在局子里威风凛凛,哪里受到过这种挑唆,气的脸都红了,漆黑的一双眼睛就跟要喷火一样,实在是难得,这姓赵的白斩鸡,气人的本事倒是一流。
紧接着,他话锋一转,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椅子的扶手,说:“看样子你们是不打算招了,也罢,这个地方既然已经暴露,我们也不能待了。为了感谢你们三个干的好事儿,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。”这小子使了个眼色,一行人转身便走,紧接着便锁上了门。
由于没有一点儿光透进来,因此整个房间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房间里寂静而黑暗,我侧耳倾听了半晌,也不见有什么动静。一旁的豆腐松了口气,道:“这个瘟神总算走了,吓死我了。”
我既觉得气,又觉得无可奈何,说:“你还真当就这么完事儿了,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货,他既然说要‘招待’我们,接下来就不会比之前好过。”
黑暗中,文敏说:“陈悬,你躺下。”
豆腐说:“你们俩想干什么?准备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那啥那啥么?多刺激我啊。”
我听着他声音的方向,一脚踹了过去,也不知踹中了什么部位,便听他哀嚎一声,嘴里嗷嗷直叫。踹完,我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