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白爷几乎一模一样。
吕肃心里咯噔一下,手中的鬼哭刀暗暗握紧,以防出现什么变故,就在这时,便听颛东来忽然对阿海说:“把椁盖盖上。”
阿海吃惊道:“东西咱们不拿了?”
颛东来神色很奇怪,说:“不拿了,这里的东西,什么都不要动。”
阿海之前开棺时靠的最近,因此被一些蛊虫给袭击了,因此必须得收集一些分泌物,吕肃没有阻止二人,白爷和颛东来都不是傻子,他们既然会先后作出相似的举动,就一定有其用意。
在等待的过程中,他们将爷爷的尸体搬到了一边,吕肃问颛东来:“怎么回事?你们在和谁说话?“
颛东来看了他一眼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”自己。“
这让我想起了爷爷曾经和我说过的话,他也曾经说过类似让人捉摸不透的话,我甚至想起了在爷爷眼中所看到的另一个我。
看来,当时遇到那种情况的,不止我一个人。
那么,这个自己,究竟是指什么?
吕肃那时候也同样不明白,紧接着,颛东来讲起了他自己在那一瞬间的经历。
那七盏灯的顶部,各有一个人物造型,之前我也曾留意过。而颛东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