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因果,不过看在师父的面上,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破解的法子。”
我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,也顾不得去想他和陈词的关系,心里暗骂,之前还说没办法,现在就有办法了,实在可恨,但为了豆腐的安危,一时也顾不得发作,忍下心中怒火,问道:“什么办法?”
司太平笑了笑,说:“这个办法,对普通人来说,难如登天,但你既然是陈词的‘亲戚’,那肯定有办法。”顿了顿,他指了指脚下,说:“首先你得知道,为什么地阴煞不聚集在别的地方,而是聚集在了窦毅康的宅子里。”
我觉得奇怪,说:“风水这事,牵一发而动全身,往往看似没有牵连,实则一气走而百龙抬头,地阴煞聚集在那个地方,按理说只是巧合,听你的意思,莫非其中还有什么讲究?”
司太平嘿嘿一笑,颇有些为老不尊的样子,之前摆出的一幅牛逼哄哄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,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小子,你还懂风水,还敢说是什么远亲,我说,你不会是我师父的儿子吧?”我看了他一眼,有些佩服这人的洞察力。
他嘿的一笑,说:“看来我还真是猜对了。”一边说,他眯了眯眼,仿佛在回忆什么,许久没开口,我记挂着豆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