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栋写字楼下面。
这会儿正是晚上十一点钟,路面上依旧有很多车辆,写字楼已经大门紧闭了,钟恭问我:“多少层,叫什么名字?”
我说:“他们公司挺大,十二层到十六层都是,那老头叫窦毅康。”
钟恭点了点头,紧接着摸了摸阴阳狐的脑袋,嘴里打了个哨子,那狐狸便嗖的一下蹿入了路旁的行道树上,钟恭说:“成了,咱们等消息吧。”
我觉得挺奇怪,说:“这就行了?你们是怎么学会驱役它的?”
钟恭道:“主子派人回过上爻村,将揭安的那些个传世家底给掏了出来。”
我道:“村里人没意见?”
钟恭笑了笑,说了一句话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有意见也能摆平。明天一早咱们来这儿盯着,只要见着那老头子,就喊他的名字,他一但给出反应就会被小东西盯上,嘿嘿……”
第二日,我和钟恭一大早便到了窦毅康公司,前台小姐询问我俩是干嘛的,我说是等他们老总的,小姐说得预约,我说我们就等着,她也无法。约摸一个小时后,窦老头来了,身边跟着他女儿琳琳。
他没注意我们,我笑了笑,叫窦毅康。
琳琳一怒,转头说:“谁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