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打扫也无可厚非。
但这会儿冷静下来,我又觉得不对劲,如果真的是下毒,那么为什么窦老头的儿子,之前也会得怪病?他儿子现在怎么样了?这么一想,我便向胡阿姨打听,她说那一家人搬走之时,窦老头的儿子也还在病中,至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听到此次,我越觉得不对劲,整件事情似乎不像下毒,窦老头又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,似乎料定警察不会查出什么,明显是透着古怪。
他如今这么不理不睬,我反倒有些棘手了,这样拖下去,只会对豆腐更加不利。
可是我该怎么办?
这要是在斗里,我就直接上大刑了,可这是深圳,是都市里,光天化日之下,我还真不能拿窦老头怎样。虽说我也认识一些黑道上的朋友,但破产之后,也多不往来,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变故,也不想再跟黑道上的人物牵扯太深,否则按照以前的行事方法,估计就要请他们出面教训那老头一顿了。
思来想去,我想到了一个人,于是给颛瑞打电话,说:“那只狐狸驯养的怎么样?”
电话那头,颛瑞微微嗯了一声,不冷不热道:“挺不错的小东西,怎么?与你何干?”
我道:“卖个人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