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没有松动,反而在泥土的压力下更显的紧实,废了老大的功夫才砸开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洞,一股难以言明的古怪气味儿顿时扑鼻而来,又像是腐臭味儿,又像是空气逼仄过久的阴沉味儿,夹杂在一起,闻一下便觉得头晕目眩。
我立刻捂着口鼻说:“后退、后退,得等它换换气儿才能进去。”我俩赶紧退出盗洞,到了外面,这才敢大口呼吸,被那恶气熏的发昏的脑袋,也稍微清醒了一些。见我二人气喘吁吁,顾大美女奇道:“出什么事了?
豆腐边喘,边结巴道:“洞、洞、洞……通了!”虽然他说的没头没脑,但众人还是明白过来,颛瑞眯了眯眼,说:“我下去看看。”
我刚想阻止他,告诉他下面有晦气,豆腐伸手悄悄捅了捅我的腰,挤眉弄眼,露出坏笑。
我心下了然,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摇了摇头,便什么也没说,径自走到一边儿换衣服。颛瑞钻进了洞里,片刻后,灰头土脸的出来,呛的直咳嗽,脸色别提多难看了,盯着豆腐的目光跟要杀人似的,难为豆腐能把颛瑞这么喜行不露于色的人都气成这样,他浑然不觉,哥俩好的拍了拍颛瑞的肩膀,坏笑说:“土豪,打探的怎么样?”
颛瑞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,从兜里掏出一样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