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干,我和豆腐靠着一把铁铲,一只短柄锄开始挖坑,直忙到日落西山,才将棺材给埋了进去。这次我只带走了四样东西,爷爷那沓照片、笔记、飞刀还有那卷临摹着地图的羊皮卷。
虽然我和豆腐灰尘仆仆的从房里出来,但那老房子本就满是土灰,因此也没有引起怀疑,第二天一早,我和豆腐告别了村里人,踏上了回程的路,一路无话,顺利到达深圳。
到深圳市已经临近入夜了,我前脚刚跨入店里,独眼龙后脚就跟上来,说;“东家,你可回来了,有事儿需要你拿个主意。”
店铺里的事情,独眼龙都能对付的过来,我有些奇怪,问:“什么事儿?”
豆腐捂着肚皮说:“有什么事儿边吃边说吧,再等下去,我就该饿成人干了。”
我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,说:“吃、吃、吃,除了吃还知道什么,饿死你活该,算了,先吃饭吧。”我们放下行李,随意洗漱了一下,收拾妥当,便奔着不远处的一家烤肉店而去。这会儿时间太晚,游客都早已经散去,店里冷冷清清的。我们点了些吃食,一边烤,一边儿便听独眼龙说:“三天前,有个姑娘来找你,放下件东西就走了。”
“姑娘?”豆腐嚼着烤羊肉片儿,说:“长的漂不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