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有时候明知道正确的路在哪儿,但就是会犹豫不决,最终我狠下心,说:“我们以后还是朋友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顾文敏挂了电话,豆腐在一旁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我。
上一次豆腐的事情,给我的刺激实在太大,我一想到那种可能性,就觉得手心发凉,实在不想再让顾文敏冒这个险,于是摇了摇头,和豆腐坐上了回深圳的飞机。
有钱好办事儿,盘店面的事情也很顺利,但还要跑一些证件,加上装修、招人、进货一类的事儿,等店面正式开张,已经是一个多月后。
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二层楼店面,和大多数古董铺差不多,分外堂和内堂,外堂摆的基本都是西贝货,只收了一两件儿无足轻重的真货摆着充门面,内堂是会客室,二楼则被我们改成了住的地方,彻底和以前公寓里那个凶悍的广东房东说拜拜。
开古玩店不是卖衣服卖小笼包,投资很大,连装修就用了百来万,更不用说收货装门面这些东西,等店面开张,我手里的钱也所剩不多了。
为了管理店面,还得请一个‘掌眼’,当然,掌眼有高有低,卫南京那种我们请不起,也没有挖人的门路,只在门口挂了个招聘牌子,上面写上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