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现在这哑巴是要吃豆腐!
我身边没有武器,只能警惕的看着哑巴,心说他要真敢有什么打算,我跟这小子同归于尽。
哑巴盯着我,冰冷的面孔,忽然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,冷冷道:“再不给他吃喝点儿东西,这小子就完了。”我对着哑巴高傲冷漠的表情,瞬间明白过来,原来这小子是在变相的提醒我,可以喂豆腐些吃的,比如人血?
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心说:我还没伟大到这个地步吧?真放血给豆腐喝,估计他喝饱,我也就见阎王了。不过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我伸手找哑巴要了刀,在手掌上一划,便见血流如注。
正常人可能无法想象这个情景,喝血,那得多恶心,但人渴到了极点,那种痛苦不是能用语言形容了,如果说拿鞭子抽的痛苦是一,那么饥渴到极致,那种痛苦就是十,因此当我看到自己手掌流出的液体时,哪里还能想什么恶心不恶心,我自己都想喝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