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经验,因此鲤鱼也没有担心。阿英所去的方位,位于月牙形海岸的左边,那里分布着一种和榕树很像的树种,内陆没有,我一时也叫不出名字。这树就如同榕树般,树身的根须垂下来,扎入土里,年久日深,越长越粗,一眼看去,极目之处,尽是垂下来的树根,有些长到了人腿粗,也不知生存了多少年。
这地方的土质表层含盖着海沙,这些沙都是被风吹过来的,布满整个岛屿,一脚踩下去可以留下很清晰的脚印。很快我们便发现了阿英的踪迹,走着走着,鲤鱼忽然说:“陈兄弟啊,我发现你真是艳福不浅。”
我估计他是说段菲的事儿,正想开口,鲤鱼又道:“你不知道,阿英那丫头也喜欢你,经常偷偷看你呢,唉,老话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,我都带了三年的船了,她怎么就没偷偷看我。”我大惊,觉得有些扯淡,说:“别开玩笑。”
我自认为警觉性还是比较高的,哪有这种事儿。鲤鱼见我不信,便耸了耸肩,说:“那丫头害羞,再说了,你身边都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了,她心里就更没底了。”我想起阿英经常羞涩的模样,不由暗道:莫非我今年真的走了桃花运?那诅咒发现弄不死我,难不成改变策略,准备用桃花砸死我?
大凡正常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