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以前怎么没琢磨出这个,嘿,太好了,解决了这个麻烦,看那姓赵的老头子,以后还拿什么把柄来咱们这儿耀武扬威。”
石疙瘩喝的醉醺醺的,没听见豆腐说什么,只大着舌头说:“他、他父亲啊……不走运,两年前冬天就病死了,他自己也、也不走运,骑马的时候摔断了腿,现在已经不倒腾古玩了,就靠家里的媳妇儿养。”
豆腐闻言一咂舌,说:“难道是因为他偷了神杖,所以遭报应了?”
石疙瘩闻言哈哈大笑,说:“兄弟你可真逗,什么报应不报应的,那是他自己活该。现代人都开车了,他非得骑马,那不是自找难受嘛。”我不由摇头,对石疙瘩好感全无,心说那人虽说也不厚道,但好歹拿他当朋友,这石磊落到好,事到如今,却半点儿愧疚之心都没有,真是被金钱蒙蔽了心肝。
这样的人我也不想深交,付了帐,便各自散场,约定货到款到。
我估摸着,那个叫颛瑞的人,应该也会找我和豆腐问话,他如此执着找这东西,必然也是和萨满教有些牵连,或许可以从此人身上探听到什么线索,实在不行,就去内蒙古走一趟。
这么想着,我和豆腐回了酒店,洗洗漱漱上床睡觉,吃饱喝足,一觉便睡到了大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