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砰砰声,那些东西开始撞门了。不用透过门缝细看,我也知道,此刻那些原本往村外走的东西,估计已经全部堆在我们门外了。
木制的老旧门栓,在撞击之下发出了阵阵的吱呀声,仿佛下一刻就会折断,豆腐三人估计已经吓得动弹不了了,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猛的开口道;“快,把门用东西顶上。”
三人正六神无主,吓的脑海里一片空白,听我这么一招呼,瞬间就来了劲儿,动作居然比我还快一步,迅速的去搬离我们最近的桌子,随后橱柜、条桌一起上,将整个木门顶了个严实。
这些是无论如何也撞不开了,我们四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,然而,这口气才刚出到嗓子眼儿,便听砰的一声响,雕花窗户破了一个大洞,木屑横飞,一颗干瘦的脑袋从破洞口伸了进来。
那是一张青紫的死人脸,两颗猥琐的眼珠子泛着浊黄,直勾勾的盯着我们,脑袋上仅有一层皮,如同一具会动的干尸。
伴随着它的出现,一股浓烈的尸臭扑鼻而来,这东西简直比当时回涌河下的清尸还要恐怖,它挣扎着脑袋不断想钻进来。虽然门被抵住了,但这种老式木门的上方是镂空的,承受力比较弱,只听又是砰的一声响,又一颗脑袋钻了进来,再这样下去,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