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父母教育的好,没有富家少爷的性子,反而总是被周围的一些混混儿敲诈,我一次下了工地正好遇见,看不过,就把那帮混混儿揍跑了。
当时对方人多势众,虽然帮了豆腐,我自己却被打的头破血流。好在豆腐钱比较多,兜里的零花钱都抵我半个月工资,将我送到医院包扎了。打那儿之后我俩成了朋友,后来豆腐有什么吃的玩的,都会分我一半儿,他是我在这座城市里的第一个朋友,直到现在也是。
我点完头,豆腐道:“我还记得,你是个很有骨气,很仗义的人。有一回,一个老婆子掉了一千多块钱。当时你特别需要钱,但你却在原地等了两个多小时,把钱还给那人了。”
我有些犯嘀咕,不明白豆腐为什么要翻这些陈年旧事,于是道:“你究竟想说什么,你平时不都是以损我为主吗?今儿个怎么忽然给我戴高帽了?还是直说吧,不用来这一套,我对别人下手黑,但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对你下黑手。再难听的话你直接说出来,这么拐弯抹角,不像你的个性了。”
豆腐松了口气,道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我可就直说了,但说完你不能揍我。你要是揍我,我就脱光衣服从这儿跳下去,说你是变态,准备解剖我。”
我道:“放心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