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官儿没当成,一家老小都葬送进去。”
“别说这气话,辞官回乡,那又是蜀王的地盘儿。”赵长卿道,“不如就随她们去吧,你再熬几年,以后顶多是受些连累,大不了丢官弃职。”
夏 文看得更清楚,道,“这怎么成?当初联名上书的事就得罪了许多人,也就是现在的情势,咱家与宋家交好,再有阿白、阿腾、梨果、阿庆他们互为臂膀,在翰林勉 强度日。这还是咱家没出事的时候,一旦真出事,落井下石的不知有多少。就是辞官,也得光鲜的时候辞。若丢官弃职的回乡,做大夫也不一定能安生。”
“真是祸害!”夏文厌极了杨玉芙,心下已有主意,道,“你别过去,我去把这事说破,一了百了!”
夏文把爹娘都叫到老太太院里开会,直接说辞官的事。
夏老太太险些厥过去,连声问,“可是在翰林院被欺负了?”
夏 文摇头,说起前事,“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当初父亲入狱,家里凄惶不安,是什么光景。后来,一家子北上,千里迢迢,服侍的下人都病死在路上,若不是有阿让相 助,能不能活着到边城还得两说。到了边城,租了房子,生活还是没着落。母亲只能在外头找些浆洗的活干,阿玉做些简单的手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