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伴,夏家人可能根本到不了边城。那些苦,那些难,都是夏文亲身经历而无法忘怀的。
赵长卿笑,“要不常说,清官难断家务事。”亲戚之间的事,是最拉扯不清的,人世间没有任何一种道理可以解释。就如同凌二太太,赵家简直烦透了她,她从庙里出来厚着脸皮上门,凌氏也不能打将她出去。朋友之间绝交,割袍断义即可,倘搁亲戚身上,割啥都不顶用。
赵长卿问,“柳举人为人如何?”
夏文道,“为人一时半会儿的哪里看得出来,现在看着挺实在的。”
赵长卿没再多说,夏文自己就已经叮嘱管事平顺快些给柳家寻宅院,不然,真是一家子别扭。甭以为夏太太心里多欢喜,夏太太是最矛盾的一个。对于杨玉芙上门儿,别人不多话,那是宽厚不计较。就算如夏老太太这般多话的,也算情理之中。唯有夏太太,那是里外不讨好。
夏家这种环境,杨玉芙也是个识趣的人,平日里只管呆在桂香院里,除非是随着柳举人出去看宅子,不然再不露面的。夏家在帮着找宅子一事上非常用心,不过十来天,便寻到了可心的宅子。一个个小四合院,十来间房,里头有些简单家俱,每月三两二钱银子的租金。
夫妻两个寻到合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