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监察司可是了不得的地方,不好惹的很。你们以后都是要做官的人,如今监察司在外头名声不好,你们可别跟那些酸秀才似的去讨那个口彩。今天我就 去茶楼做了半个时辰,我的天哪,都是不要命的,一些个帝都来春闱的举子们,能知道什么国之大事?屁股往凳子上一坐就骂监察司,我想,监察司又没刨他家祖 坟,至于嘛。都是脑子有病。”
赵长宁好奇的问,“监察司都干什么了,这么多人骂。梨子哥,你知道么?”
“我哪里知道。”梨子道,“反正监察司没干过对不住我的事,我主要是给你们提个醒,如今外头的无知酸生多,你们别跟那些人学。”
赵长宁道,“那哪儿能,没事出那风头做甚,还不如在屋里多念两篇书。”
赵长宁是个直性子,夏文想的却细,明白梨子的意思,道,“阿宁,你去跟阿白他们都说一声。我去跟阿殷他们说一声,就是出门也不要去议论监察司。”
赵长宁不解,“姐夫,咱们是来春闱的,念书还怕时间不够,哪个还会出去骂监察司啊。”
夏文笑,“你我与监察司没仇,外头那些人难道就与监察司有仇?他们不见得真的想骂监察司,如今在帝都来的举人,除了念书磨练文章,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