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 这也是赶了个巧。家父不大不小的做个百户,因边城不太平,家母一千个不放心。以前就寻过软甲,如今碰巧得了两件。我家相公也常说,纪大哥在军中行走,虽知 纪大哥武功过人,亦是叫人担心。要我说,是该着纪大哥得这软甲的。不然,往日间并不常见,也不知为何,这回突然就得了两件,命里注定一般。”赵长卿笑, “咱们两家人的交情,更不必说谢。若是谢来谢去,倒生分了。”
纪大太太直笑,“苏先生自从到了我家,我多少事都是劳烦苏先生。我时常跟苏先生说,福姐儿跟着先生念书,不求她有先生的本领,跟得上妹妹一半我就念佛了。”
赵长卿笑,“福姐儿多么懂事,我常听先生说福姐儿念书,念两遍就会背了。先生常说,不愁后继无人了。”
闺女聪明,纪大太太亦是高兴,笑,“念书上像她祖父,不像她父亲。将来腊哥儿也这般会念书才好。”
纪大太太私下都同丈夫道,“夏家叔叔这个媳妇娶得真正好。非但能干,人也极有礼数,说话行事分寸不差。难得出身比夏叔叔好些,亦不妄自尊大,难怪如今夏婶子成日间眉开眼笑的。”
纪让道,“是啊。”
纪大太太感叹,“只恨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