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接赵长卿去药堂里。
种种殷勤体贴就甭提了,以至于凌氏私下总说,“真是个二皮脸,一天来八趟。”
赵勇道,“这还不好,心里有咱们闺女呢。”
凌氏撇下嘴,到底不喜夏家贫苦。
夏文不只是体贴功夫到家,有这等喜事,他也得跟自己的至知好友纪让说一声。纪让笑,“我听说了,你这小子还真是好眼光,赵大夫我看也是极好的。”若不是自己弟弟眼瘸的看上了林老板,纪让真有心搓合弟弟和赵长卿。那没福的小子,就不提了。
因 是二人私下说话,夏文也放开了些,脸上喜色难抑,道,“我原是去做大夫的,哪里敢有这等心思。可不知为什么,就是忍不住。有时我看赵大夫伤感,就很想劝劝 她,给她宽一宽心。可是,我嘴又笨,再者,怎好开口唐突于她呢?有好几回,实在忍不住,结果丢了大丑。我真没想到,她并不嫌我。”夏文笑,“我来跟纪兄说 一声,还是有事麻烦纪兄呢。”
纪让便问,“什么事?莫不是请你嫂子代为提亲?”
“不只这一件。”夏文道,“我娘也很为我的事高兴,她认识的人有限,若是过来同嫂子念叨,叫嫂子多说赵大夫的好处才好。”
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