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钱够不够使?”
赵长卿道,“暂时还能支应,母亲放心,没钱我会管你要的。”
待夫妻二人晚间说话,凌氏直发愁,“咱们长卿的亲事可怎么办哪?她这左一个铺子又一个铺子的,人家知她这样能干,都没人敢娶啊。”
赵勇觉着好笑,“这是哪里话,闺女能干没人娶,难道窝囊无能的倒成了香草包?”
凌氏唉声叹气,“谁家娶媳妇不是喜欢温柔小意的,咱们长卿,一身神力,真发了火能把人吓死。她又这样能干,寻常人得觉着配不上她了。”
赵勇老神在在,“那就找个配得上的,急什么。”
“你还不急呢,她今年可都十八了!”凌氏急得火烧眉毛。
赵勇道,“这也急不得。我早看开了,异人有异命,长卿生来便与众不同。婚姻上屡生波折,想来是命运所致。咱们给她抽签算卦好几遭,都是极好的说头,你放心吧,我看长卿不是没福的。就是温柔小意,我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对我温柔小意过,想来是你没传给闺女。”
凌氏笑啐,“呸!胡说八道!”
赵勇揽了她的肩,轻轻于发间嗅了一口,道,“这是什么味儿,香的很。”
凌氏作势推了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