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也别摆出这等没出息的嘴脸。你要真喜欢人家,就慢慢的想法子。哪怕人家不应,你也莫这般没出息,不然叫林老板瞧见,岂不是更看你不上?”
纪让疑惑问他,“你不是绸缎庄的账房吗?怎么我还常听夏文说你还常去药铺里?”
纪诺老老实实的说,“我是想学点医术的。”看他哥神色尚好,纪诺低声道,“哥你来得晚了些,铺子里原有位苏先生,神医了得。赵大夫的医术都是苏先生教的。”
纪让此人,外粗内细,当下就明白纪诺的意思,轻咳一声,端起茶盏来低头喝茶,道,“你别担心我了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纪诺不可置信,腾了一下自椅中跳将起来,瞪圆了眼问,“真的?”
纪让点点头,“我在青城山遇着夏文,他颇通医道。”这也是为什么说夏家对纪家有大恩的原因。
自与兄长相逢后,纪诺几次想开口,又不敢问。乍一听此消息,竟激动的滚下眼泪来。纪让叹道,“你现在也是大男人了,别动不动的就流泪。”
纪诺抽了一鼻子,心中无限欢愉,又无限酸楚,道,“我这是高兴才哭的。哥,你真的没事了吧?”
“那是当然!”纪让递给他块帕子,拉他坐下道,“自小